【双子联动售后服务】龙套
写在前面:
𝚆𝚑𝚒𝚝𝚎 𝚕𝚒𝚎𝚜 𝚊𝚛𝚎 𝚓𝚞𝚜𝚝 𝚏𝚘𝚛 𝚝𝚑𝚘𝚜𝚎 𝚠𝚑𝚒𝚝𝚎-𝚕𝚒𝚟𝚎𝚛𝚎𝚍 𝚌𝚘𝚠𝚊𝚛𝚍𝚜.*1
善意的谎言是胆小鬼怯懦的借口。
(问就是双子那篇写的太一般我锁起来了啊呜呜)
【第一回】
“斯平内特,你愿意和我去舞会吗?”他问我。
斯平内特。他叫我斯平内特。
讽不讽刺?
“好啊。”我回答,装出一副漫不经心。
他叫我斯平内特。
这个时候装不熟,可真是个幼稚的决定。
我和他的关系当然到了可以互称教名的地步。一同打魁地奇好多年了,能不熟到哪里去?我们都可以直接叫哈利·波特的教名了,何况是和他?
但在安吉利娜的面前,他只愿意叫我斯平内特…
所以我说他幼稚,安吉利娜不至于傻到以为我和他不熟到这个地步。
但是那是一个男孩的一厢情愿,他必须要当着那个女孩的面表明他的立场,不论那个女孩在不在意。
我看了看低头看着书的安吉利娜,她果然不在意…
安吉利娜对弗雷德·韦斯莱的情愫我观察的出来。
她是个幸福的女孩——在我的记忆里,一直如此——以后是以后了。
你不能否定安吉利娜的魅力——她是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最耀眼的追球手,一个相当好看的深皮肤姑娘。
同时我也观察到了,韦斯莱家的两个击球手对她的迷恋。
两个。
所以我说,你不能否定安吉利娜的魅力。
【第二回】
记忆里我的舞会是暗粉色的。
粉色是因为我喜欢的乔治·韦斯莱是我的舞伴,近在眼前。
暗色是因为我的舞伴心慌意乱,好几次差点踩了我的脚。
而且两只眼睛——和整颗心——都在别人的舞伴身上。
我们的那只舞跳的并不愉快。
如果他的心一直在熬,那我也愉快不到哪去——我不是那样的人。
离开了舞池,他对我说了一句:“你要是再高一点就好了*2。”
我撇了撇嘴:“真不礼貌,乔治。”
他似乎轻轻地说了句“对不起”。
很好笑的是,我和他每人拿着一瓶日出般颜色的龙舌兰酒,坐在舞池外面的那排座位上,居然没有一个人说出话来——就这样,到了舞会结束之时。
【第三回】
我能分辨的出弗雷德和乔治。当然了。
安吉利娜大概认为,这都是她的缘故——哦,这都是她每天在睡觉前和我讲弗雷德,顺道给我科普弗雷德和乔治有什么不一样的缘故——才不是。
我喜欢乔治,很喜欢很喜欢那种。
她不知道。当然。
乔治要高一些。
乔治右颈有两颗痣。
乔治鼻尖有一颗痣。
乔治脸要宽些。
乔治发色要深一些。
乔治笑露齿时多一些。
乔治笑时嘴角向下扳。
乔治前齿有一个小缺口。
乔治时常留刘海。
乔治声音要厚一些。
乔治容貌要温柔些。
刚开始的时候肯定还是会去细心观察两人,深怕自己认错,但是久而久之,就不需要了。当两个人出现在我面前,我很迅速很清楚地就可以辨认出哪个是乔治,我敢说,不用一秒。
这是安吉利娜引以为傲的功夫。
她不知道我也会。
【第四回】
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一直以为安吉利娜会嫁给弗雷德,然后我会嫁给乔治。
虽然乔治不喜欢我,但是好像我总是觉得他慢慢就会喜欢我了。
也许是我们平时走的算近,暧昧的空气给了我断断续续的希望。
后来我知道,哪有什么“暧昧的空气”,女生的大脑都是青春小说的制造机…
直到舞会那天我才清楚了一点——我的大脑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棒的小说制造机!
乔治才不喜欢我,也从来没有喜欢过我。
少年的眼睛里面只看得见一个人。
那个人此时正甜甜地笑着,在弗雷德的怀里。
我不怨安吉利娜。
这有什么可怨的,很幼稚。是你你会吗?
“这是什么孽缘啊。”我只是想。
哦不对,我当时大声地把这句话说了出来。
乔治看了我一眼,看了我手中的龙舌兰酒一眼,说:“你也太醉了。”
我没有哦。
【第五回】
从那之后我就不喜欢乔治了,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还喜欢他呢?
我对自己说,斯平内特,拿得起放的下。
就放下了。
然后是一九九五年。乌姆里奇像个寄生虫一样扎在学校里的一年。
糟糕的回忆,我不忍心提。
韦斯莱兄弟闹了学校,乌姆里奇好像是被马人抓走了(干的漂亮费伦泽!),然后我们就恍恍惚惚地毕业了。
然后是一九九六年。邓布利多教授去世的一年。
更糟糕的回忆,我更不忍心提。
然后是一九九七年,发生了太多太多事情的一年。
乔治的耳朵,被削掉了。
芙蓉和比尔结婚了。
我去了婚礼,我还是乔治的舞伴。
我的心境自然不同,现在我已经无数遍和自己说过我不喜欢他了。
乔治的心境倒是没有什么不同。
这就是梅林赠与我生活的一抹讽刺艺术。
霍格沃茨保卫战。
其实在之前,我有联系过弗雷德和乔治,我联系到了他们,所以我对局势也不算事一无所知。
但是当安吉利娜问我有没有联系到的时候,我说没有。
拜拜吧韦斯莱。安吉利娜,开启你新的人生旅程吧,忘掉他们。
我觉得我很傻,分明我已经不惦记乔治·韦斯莱了。
但是我太不自量力了。是的。
我切不断安吉利娜和韦斯莱兄弟的联系。
我不该瞒着安吉利娜。但是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,也没那么后悔了。
后悔没有用。
总之,霍格沃茨保卫战中,死了很多人。
弗雷德死了。
安吉利娜要哭死了。
弗雷德,死了。
【第六回】
大战后我去欧洲旅行了。
去立陶宛看十字架山、去普罗旺斯看薰衣草、去看威尼斯水城、去看神圣家族大教堂。多俗啊。
我可喜欢俗了。
我和安吉利娜还是有联系。
这样说不对,应该是,我还是她最好的朋友。
我给她写信,从欧洲的各个角落写。
她也问过我,为什么呢,为什么到处旅行。
我说,这一战我们失去了太多人,我出来看看麻瓜的世界平复一下心情。
连拉文德都走了。
然后我问她,你呢,你心情怎么样?
她没有给我回复。哎。
我一走就是好几个月。我预料到了的。
直到她要结婚了。
安吉利娜要和乔治结婚了。
她一直没和我说。
当我得知的时候,她给我寄信请我过去当伴娘。
我说,好啊。
我就成了她的伴娘。
我就回了英国。
哦,我都到了嫁龄啊。
【第七回】
我喜欢上乔治是在四年级升五年级的时候。
皮皮鬼那段时间特别喜欢对我扔小纸团揪我的辫子,乔治出来帮我解决了它。
我说,谢谢。
他说,小意思 艾莉亚。
装酷,我当时觉得帅极了。
我说,就你和弗雷德拿皮皮鬼有办法。
我以为他会继续装酷。
他却说,以后有什么麻烦可以叫他来,举手之劳。
他很温柔。
我当时就牢牢记住了这一点。
后来我观察起他,发现他真的很温柔。
幽默是的确幽默,和弗雷德比他贴心很多。
观察着观察着就喜欢上了,或者当时他帮我解决皮皮鬼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,正当青春的女孩子的心动不需要昂贵的理由。
【第八回】
“你疯了吗?”我当时就是这么问她的。
“你曾是弗雷德的女朋友,不是乔治的。”我说。
“艾莉亚,他让所有人都叫他弗雷德,芙蓉、比尔、罗恩甚至连韦斯莱夫人都这么叫他…”安吉利娜说。
“所以你呢,你也是这么想的吗安吉?”我问她。
“哦艾莉亚…”她说。
“安吉,你怎么了——你还是安吉利娜吗?”我问她。
“别这样艾莉亚。”她小声地说。
她穿着新娘子的白裙子,眼眶湿润,差点就要哭出来。
“我以为你会一直站在我这边的。”她说道,还是很小声。
“我也这么以为。”我说。
她慌张了,叫着我的名字。
“好了,哭花了妆也麻烦。”我说道,搂住了她。
她终于破涕为笑。
【第九回】
安吉利娜把乔治当成替身了。这很明显。
她从来都没有把弗雷德放下来过。我一直清楚。
有一件事我现在才清楚——我说过我要放下乔治的。
我这样说着好几年了,可是…
狗屁,我才没有放下…
放下没有那么容易。
小时候看着难舍难分的爱情故事,都置以一声“嘁——”
结果狗血故事遍地都有,使人叹喂。
好,我现在了解了为什么安吉利娜放不下弗雷德了。
【第十回】
安吉开始和我抱怨他们的不同之处,只是在我面前。
她说,乔治比弗雷德高一点,她还是不习惯,乔治不是弗雷德。
所以安吉利娜的鞋柜里多了几双高跟鞋。
她说,每次看到乔治的左耳朵的时候,她都会想起来,乔治不是弗雷德。
所以她每次都会站在乔治的右边,也睡在他右边。
我能理解,其实。
好吧,我不能。
但是我能忍受她在我耳边唠叨,然后我可以装作一个好闺蜜,当她的情绪垃圾桶。
但是当她和我谈起来和乔治做爱时候的感觉和弗雷德不同的时候,我再也不想听了。
她抱歉极了,仓皇地说:“我是不是说太多了,我不应该把你当作发泄坏情绪的工具,对不起,艾莉亚…”
我当时没说话。
安吉再也没有提到过两人的不同之处,在我面前。
【第十一回】
安吉再也没有提起过两个人的不同之处,在任何人面前。
我开始慌张了,她大概真的把乔治当成了弗雷德。
我开始常去她家探门,因为我想知道乔治怎么样。
我是自私…
陋居变化自然是相当之大的,一切和弗雷德有关的东西都被收了起来,收在了顶楼那个关着食尸鬼的杂间里面。
住在陋居里面的人的变化更大。
里面的人似乎都习惯了少了一个弗雷德的日子。
哦,不对。是少了一个乔治的日子。
毕竟大家都叫乔治“弗雷德”。
可为什么少了的那个,是乔治?
我看到了安吉,她很好。
至少看起来是这样。
但是乔治——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弗雷德还是乔治。
我知道弗雷德走了这件事是乔治解不开的心结,但是他成为现在这个样子,那是因为安吉。
他很混乱。
我去了一趟黑湖。
我坐在湖边,出神。
我很混乱。
早春的风拂面而来,我盯着泛着微波的湖面,看到了我碎成七七八八的倒影。
我就是我自己。
真可怜。
写在后面:
*1前面那句英文是我自己随便写的 喜欢就好
*2交谊舞的舞伴最好要在身型上匹配一点,比如高个子男伴和高个子女版跳舞,不然女伴手搭在男伴身上也不舒服。这里我们按照电影设定来,弗雷德和乔治是高个子,安吉利娜也是高个子。